,留下了地址,请你过去帮忙给看看。”
“哦?”
陈建军接过纸条看罢,随即就背起了药箱。
“你们好好学,别偷懒。”
“咋可能?”
孟梦白了一眼。
陈建军撇撇嘴,背着药箱就出去了,骑上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
一路向西走,几乎快出了四九城了,一处偏远小巷,陈建军看着纸条,确认了一下位置。
“就是这了。”
敲门后,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家打开门,瞧见陈建军。
“您就是陈主任吧?”
“我是陈建军,大爷,病患在哪呢?”
老人家急忙打开门,请了陈建军进去。
“孩子就在里面。”
陈建军迈步走进,小院满是各种破烂,一猜就知道老者是以这个为生的。
在破烂堆里,有一个半大孩子,约么十一二岁,坐在地上,浑身脏乱,正在翻找着什么。
陈建军一看,这孩子眼神不清明,口中涎液垂落。
“是智商障碍?”
陈建军皱起了眉头,没有直说智障,就怕对方心里不舒服。
“对,这孩子从小就不开窍,他爹妈从小就不要他了,跟我一起长大。我都快七十了,还能照顾他几年呢?”
老头子一边说着,眼角的鱼尾纹又浓重了几分,挤下几滴浊泪,紧接着被一双枯瘦的茧子手抹去。
“孩子父母精神状态正常吗?”
陈建军没有上去诊断,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没有,孩子父母要是傻,能把孩子丢在这吗?”
“没去医院瞧瞧吗?”
陈建军叹息一声,他现在也就能搞搞内科,精神方面的事情,根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