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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大量采购,先从军远商贸那里买些,熬药!”
“是!首长!”
卫生部长急忙安排去了。
老领导叹息一声,坐在了沙发上,招招手,让杨利军也坐下。
“老领导,您就先休息休息吧?一夜没合眼了吧?”
“你不也是?这个事情,卫生部与各大医院竟然都束手无策?小陈竟然有方子能够抑制,真是厉害。
就是不知道,能够彻底除根的药,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来。”
杨利军给老领导点上一支烟,轻声道:
“您不知道,小陈的医书有一屋子呢!”
“哦?那么多?这可都是几千年来的文化传承精髓啊!对了,小陈现在厂里主持工作吗?也别累着他,你找人帮忙分担一点。”
老领导谈起陈建军,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
被他看中的一众年轻人里,陈建军在他心里的地位逐渐拔高。
“没,主持工作的是小林,这是小陈培养的一个小姑娘。而小陈...他...”
“他怎么了?”
老领导眉头一皱。
“他把自己锁在屋里,谁也进不去,已经三天了...”杨利军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
“什么?你这个厂长是怎么干的!下边人如此状态,你也不关心慰问?现在就去,就是把厂子拆了,我也得看到小陈怎么样了!”
老领导直接站起身,杨利军欲哭无泪,只能陪着。
两人坐车赶往了轧钢厂,来到医务室,杨利军想要上前敲门,却被阻止。
老人家亲自上前敲门,心疼道:
“小陈啊,是我,你把门开开,再怎么也不能不吃不喝啊!你要是垮了,厂里这些人怎么办?”
这句话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
陈建军面色蜡黄消瘦,但是眼中却有光芒。
“老领导,您怎么来了?”
此刻陈建军说话的气力都不多了,头发散乱,满脸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