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她也不会委屈自己,自然会给道观供奉足够的香火钱。
“咳咳……不是钱不钱的,主要是怕委屈了西门公子。”
秦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上辈子他哪里会被女人在钱方面揶揄,可穿越过来一文钱没有,他这腰板不硬啊。
肚子里没油水,身上没件像样的衣服,就连那道袍都是补丁摞补丁洗的发白,他有什么资格拒绝人家。
得了秦政的许可,西门柔立刻让随身的书童回去家中通知,顺便再将自己日常用的东西带来。
那书童生的眉清目秀,一笑俩酒窝,小小年纪就经常健身,胸肌鼓鼓。
看着书童乘车而去,秦政摸了摸肚子,这下自己不用下山找饭辙了,只要伺候好这个西门柔,今后都不用为钱烦恼了。
不出意外西门坚快要凉了,偌大的西门家都是西门柔的,这可是个长期饭票。
西门家的富有,在西门坚身上就能看出,能娶好几房姨太太,能送女儿上学,能养那么多家仆,说是一方豪强一点都不过分。
“西门公子,小观简陋,就委屈你暂住东厢。”
将最好的屋子让给西门柔,秦政便开始打扫道观。
因为老道士的先去,道观已经两天没人打扫,之前他又要下山,现在是时候收拾一番了,再者他也要给自己在西厢搭一个床铺。
看着秦政收拾院子,西门柔来到东厢房,简单的床榻,一桌一椅,符合她对清修的幻想,当即兴致勃勃的打扫起房间。
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西门柔很少有这种自己动手的经历,这一活动还觉得蛮有意思,意外享受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