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站在床前的严正,突然转头,对着床前五位妇人,厉声吼道。
五位妇人,吓得再不敢哭出声,只是看向床上,已变痴呆的严良,有人暗自欢喜,有人落泪,有人假装不停擦拭眼角泪水,只有严良母亲,伤心欲绝,不停流泪。
严正转头,看向房中圆桌前,一位六十多岁灰衣老人,见他正沉思。
严正开口小声询问道:“陈大夫,小儿得的什么病,可有的治?”
陈大夫沉吟片刻,摇头说道:“从脉象看既不是中毒,也不是中风,全身筋脉混乱,身上无伤,四肢无力,头脑不清,气若游丝,与三位随从症状相同,让人甚是不解?”
“能否医治?”严正心中虽有不快,但仍是耐心问道。
“先开一副药,若有见效便可治,若无见效,我也无能为力!”陈大夫拿起桌上毛笔,蘸些桌上早已备好墨水,在宣纸上书写药方。
“有劳费心,我去看看下人!”严正与陈大夫作揖施礼后,转身看看床上瘫痪的严良,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又睁开双眼,咬牙快步走出房间。
前院一间宽大房间内,严良的三位随从,如严良一般痴傻,分别躺在三张木床上,还有一张空床。
数名护院站于屋内,还有两名丫鬟与一名家丁,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三人满身血迹,却不敢抬头。
此时的严正,正坐于木椅上,紧盯跪地三人,厉声训斥道:“公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
“老爷饶命,公子出行,从不让小的跟随,只让他们四人跟随,回府从不说去那里,做了何事,我们也不敢问啊!”那名双膝跪地的家丁,浑身哆嗦不停,开口解释道。
“这两小贱妇卖入青楼,打断他的双腿,赶出府外!”严正挥挥手,狠狠吩咐道。
跪地三人,使劲磕头不停求饶,数名护院迅速拖出三人,门外匆匆走进一人,正是严府护院管事,四十岁左右的张玉洪,快步走至严正身前。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