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郑老师才做的出来,我说你这着棋厉害。他们很快就结婚派喜糖了。他们的结合,我也高兴,就是怕郑老师将来又犯老毛病。
有人想撮合我和曾媛媛老师,我说不合适,她的沉闷我就不喜欢。据说她也觉得不合适。
冯老师有家了,王静、赖胜远老师据说都有对象了,目前除了我,只有曾媛媛没有主。我也是心力交瘁,还没从潘老师那里走出来,经常晚上睡不着,想着她的好,不禁流泪、感概万千!
局领导了解我状态不好,怕我睹物思人,干脆把我调到局里教研组任副主任,让我在这闲职位上“疗疗伤!”
又回到市中心,离家近很多,教研组是一个比较闲的地方,主要是解决教学中的突出问题,教学方法的改进,优秀教学经验的引进试点,学校优秀教师教案与教学方法的总结推广。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干部,我看他也是没有什么冲劲,按部就班完成项目就好,他主要就是做计划,听总结,去开会,每天看报喝茶翻翻下属的报告、审批一些文件。三个组都有组长,但都是三四十的中年人为主,他们有些具有丰富的教学经验,有些曾经是优秀教师标杆,但在缺乏动力的领导下,有劲使不出,渐渐也就磨平了锋芒,适应机关按部就班,人也变得油滑,表面都很客气,不知道心里装的啥。我很不习惯这种氛围,也觉得以我副职一力,很难改变这种现状,并且我内心的伤还在折磨着我。我也变得越来越消沉,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我。
那一段时间,我夜晚睡不着,就会去市里的夜市溜达,也会在大排挡随便弄点吃的,慢慢喝着啤酒,直到半夜。
有天晚上,我看有几个人,在街边路灯下,摆一个小桌子,下着围棋,象棋我比较熟悉,围棋还是比较新鲜,就再旁边看,但看完半天也没看懂,他们嘀咕的专业语言,我有些懂、有些不懂,比如“立!”我看明白,“打吃”我也看懂了,但说什么“没眼了”“不够眼位”就不懂,旁边一个人说,“围棋要有两个眼,才能活。”还有人说:“你那是假眼!”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