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标才逐渐恢复正常。
守着的医生,眼神从一开始的震撼逐渐变成恐惧。
我送她离开了民宿,回来的时候头皮都累的发麻。
如果不是进了巴彦山。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世上竟然真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毒。
一个是我上司的弟弟。
一个是能给我带来香水副业收益的男人。
他们与我之间有一条牵扯不清的线。
身为局内人的我都无法理清。
更何况是他们这种被爱情蒙昏了头脑的小男人。
我借着烟消磨内心膨胀的情绪。
在季淮打来电话时。
我甚至有一种无颜面对她的感觉。
一个扶持我,看好我,肯定我的上司。
在职场里是多么的难得。
我答应过要照顾好她的弟弟。
季星榆却在深山里蒙受生死之灾。
我又有何颜面见她?
我一开口,嗓音沙哑难听的不像话:
“季姐,星榆现在脱离了生命危险,还在休息。”
季淮皱起的眉头稍微松开,沉声道:“让我看一下他。”
镜头对准了躺在床上的季星榆。
我用棉签沾了点水,在他干燥起皮的唇瓣上蹭了蹭。
季淮才道:“我们聊聊吧。”
我找了块空地直接坐下。
此刻我已经无心挑剔地面是否整洁,会不会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负罪感压迫着我的内心,我哑声道:
“季姐,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星榆。”
“他要上山谁也拦不住。”
季淮道:“山上的医疗条件太差,晚点我派人上山接他。”
“我跟星榆一起下山。”
“不用。”季淮道,“你那边的工作不是还没交接完吗?都到尾声了,做完了再走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季姐......”我深吸了一口烟,被沸腾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