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合作计划,都会因此打断。
我对男人最大的容忍,不过是嘴上的甜言蜜语。
一旦损害到我的利益。
他们完全没有类比的可能。
琉青奢美漂亮,孤傲古怪。
我愿意像哄着宠物一样哄着他。
他将我视为所有物,那是对我极大的冒犯。
我攥紧他的脖颈,像掐狗一样强迫琉青抬起头,嗓音冷淡道:
“你是我的谁?我就算是真和别人谈了,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琉青在我的指尖微颤着,窒息感让他的眼尾泛红。
他抬起手握住我的手腕。
我以为他要挣扎,却不想他轻轻的勾着我手腕上的红绳。
“阿榆,你是我的妻子。”
我嗤笑道:“别一厢情愿了,我是和你告白了,还是和你求婚了?我们只是朋友,稍微亲密一点的朋友。”
他搭在我手腕上的手一颤,力道不大。
陪了我两个月,上山爬树无数次都没有丝毫损伤的红绳骤然断裂。
轻飘飘的红绳落地。
被我掐颈都未曾哭过的琉青眼眶泛红,他喃喃道:
“阿榆,红绳断了.......”
他的泪水滚烫,我松开手,居高临下道:
“琉青,别让我难做人。”
琉青倒在地上弯腰去捡红绳,纤白的指尖被我低头扣住。
“把解药给我,你真想闹出人命吗?”
“没有解药。”
我咬牙道:“行,你不给我药,我现在就带他进寨子里,我不信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会用毒!”
琉青喃喃的话我没有听清。
我不想浪费时间在和他纠缠上。
竹岈寨一定有善用蛇毒的人。
即便远不如琉青,也能吊住季星榆的命。
医疗站的都是些赤脚医生。
她们带来的急救箱,根本就治不了季星榆咳血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