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琉青的情况下,黑蛇对我的敌意似乎更大。
它弓着腰身想要袭击我。
又不知迫于什么压力迟迟没有下嘴。
我拿着相机对它拍了一段。
刚好是它晃动着身体,对着镜头伺机捕猎的姿态。
镜头里多出了一道衣角,绣着图腾的苗服一晃而过。
琉青俯首看向我。
他的眼眸清透美丽,仿佛一汪潭水。
我连着三四天被他拒之门外。
心里要说没点怨气是不可能的。
一个男人,再美再艳。
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女人留。
我心直口快,一时间说错两句话并非大错。
又不是什么原则性上的问题。
晾我一两天便足够。
连着三四天不肯见我。
琉青属实是被惯坏了。
我刚想冷嘲热讽两声。
却发现琉青身上的苗服似乎沁着血迹。
连同脖颈上的银饰,都沾染着深沉的色泽。
“你受伤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