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撤诉吗?”
见庄言不出声,夏晚又说,“只要你撤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可能是第一次求人,要语气没语气,要态度没态度,语气说是在请求还不说如是在命令,不过从她眼神中还是能看得到一丝丝羞耻。
像夏晚这类利己主义者,才不会因为做了错事就感到羞耻,她羞耻的原因是,她在这一刻必须低声下气的去跟一个她曾经瞧不起的人道歉。
此时的夏晚或许还有一些小期待,比如期待庄言能念一份旧情撤诉,她可以给他钱,也可以帮他回到庄家,哪怕两人重新在一起,夏晚也是愿意的。
庄言问:“花钱造谣我是渣男,买水军倒打一耙说我先出轨,教唆庄重明编排我不孝顺等等一系列的事,是我冤枉你了吗?”
夏晚不自觉的压低声音:“没有。”
庄言笑着冷冷道:“既然没有冤枉,我为什么要撤诉。”
用造谣之罪去封别人之口,是对自己罪过最好的掩盖方式,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但凡他心软一下,那他就是活该。
夏晚的声音终于带上了恳求:“庄言,你不要对我有敌意好吗?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让问题你能够更好的解决。”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庄言说,“你要是想从我这里解决问题,也不是不可以,就把整个夏家折现赔给我吧,千金难买一个好名声,你毁我名声我收你点钱不过分吧?”
夏晚脸色突变:“庄言,你想要道歉,我给,要补偿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说要整个夏家,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庄言:“你让我撤诉也是异想天开。”
“庄言,我已经知道错了,很抱歉,我对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做了伤害你的事,但一开始我只是想用激将法让你回心转意,我不该不讲理,不该不顾忌你的感受逃婚,网上那些事,也是我想逼你回头。你想告我不拦着,但你想想,你告赢了又能获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