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和我划清关系,远离我,不想招惹麻烦的吗?可你现在抓着我的手,是在干什么?
陆烟说出这句话时,语气就像是在挑衅他,眼尾一挑,配着眼角那颗小痣,娇气横生。
理性告诉庄言要在镜头前分开,可攥着陆烟的手却紧了紧。
最终他还是放下了:“我去拿止痛药。”
“我对止痛药过敏,吃了药会更难受。”陆烟脸色难看,哑着嗓子委屈道“没事的,这点痛我已经习惯了,缓一阵就过去了。”
这么热的天,他刚才抓住陆烟的手却是冷冰冰的,双腿也在打颤,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在难受,是在强撑。
“你走吧,我还要洗衣服,你要是不想被人误会,就离我远点,别再管我了,反正这些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一个人可以一直这样一辈子,用不着你关心。”她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能听到隐忍的哭调。
庄言身体一僵,想到上辈子的陆烟,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的疼痛不是作假,她很虚弱,陆烟只比他大三岁,对他的时候会主动强势,给人一种御姐女王范,但她也有柔软的一面,比如在生理期的时候,她也会委屈巴巴,会闹小脾气故意不理人,等着人来哄。
陆烟眼尾泛红,连带着那颗小痣都变粉了。
是疼的受不了都要哭了吗?庄言心口一紧,隐隐一股闷痛朝他袭来,这次他不再犹豫抓住陆烟的手把她带去里屋,动作间带着强势,但仔细看,他的身体一直在保护陆烟,一旦她腿软站不住,庄言便能把她托住抱起来。
“你放手,我衣服还没洗完。”陆烟使着小性子,看着很凶,但现在她就像个刚出生的小猫,没有一点战斗力。
“先放在那儿,我帮你洗。”
“不是…庄言,你什么意思啊?”
庄言没吭声,将陆烟带到里屋后安排她坐下,她止痛药过敏,庄言就给她接了一杯热水。
“你就给我一杯白开水啊?”陆烟仰着头,一双圆眼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