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主任,再整下去这小子恐怕熬不住,要是死在农场,可就彻底得罪死陆得胜了。”
石荆红的狗头军师凑过来,小声建议。
刘红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从医院直接带到了农场,菊花的伤口还没痊愈,路上就裂开了,一路淌着血过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小产了。
到了农场后,石荆红就把割尾会整人的各种方式,都在他身上一一试了一遍,整了近两个小时,也就是他手下顾忌陆得胜,出手没太狠,否则刘红波早没命了。
“老子会怕陆得胜?”
石荆红梗着脖子吼,表情很不服气。
“您有三哥罩着,当然用不着怕,我的意思是,为了刘红波这么个小人物,不值得让三哥浪费时间,三哥可是要给您办大事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军师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石荆红好大喜功,喜怒无常,还贪得无厌,有勇无谋,但这家伙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好掌控。
他没背景也没靠山,这些年靠着给石荆红出谋划策,混得如鱼得水,家里也过上了好日子,他比谁都希望石荆红当正主任。
郑爱党可没石荆红好糊弄。
石荆红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刘红波这么个小人物,确实不值当三哥出面,算了,留这小子一条贱命!
“把这臭流氓关起来,明天安排他干最艰苦的活,好好改造!”
石荆红声色俱厉地交待了一番,农场负责人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叫苦不迭。
这刘红波可是陆司令的外孙,他一个小小的农场领导,哪得罪得起哟!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唉!
等石荆红一伙走了后,农场领导派人把刘红波送去了医务室,治了伤后,再安排去休息,还在刘红波面前说了些好话,意思就是他也是迫不得已,让刘红波别记恨他。
刘红波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了,自从那天在饭店被捅了菊花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暗无天日,没一天过得像人。
最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