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凹陷,他跪在她身边,囚禁住她。
既虔诚,又霸道。
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用这么特别的方式服侍她。
江晩星冷冷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
多卖力,多专业啊。
可是,不能激发她一丝一毫的兴趣了。
阿慕死了。
叶慕承用死亡来威胁她。
这是她不可触碰的雷池。
江晩星叹了口气,推开叶慕承的头。
够了。
都说生理的喜欢会心理喜欢里更快做出反应。
江晩星给了他足够的施展时间,也给了自己足够的体验时间。
她已经,没有任何细微的反应了。
哀默大于心死。
江晚星彻底不爱叶慕承了。
叶慕承微怔,舔了下唇角,似乎在诱惑她。
江晚星只觉得想吐。
她冷冷地看向他,就像他平常看她一样冰冷的眼神。
叶慕承一怔,坐了起来。
“你不满意?”叶慕承问她。
江晚星多想冷笑,可她的唇角已经弯不起一丝弧度了。
她张嘴,用沙哑模糊至极的嗓音说:“你对江雾槿也这样吗?”
声音空灵至极,像是从远古世纪传来,带着阵痛的回音。
这是,叶慕承第一次听到她说话。
虽然叶慕承仍是不能分辨清楚她说了什么。
但绝望的声音让他心颤。
因为太过惊讶,叶慕承竟然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才从呆愣之中回过神:“你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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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星撇过头,不去看他。
她当然会说话。
三岁会背《唐诗三百首》,五岁绕口令说得比大人都溜,小学次次升国旗她都是主持人。
她有天生的好嗓子,她不是天生的聋人,当然会说话。
只是聋掉之后,她的发声变得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