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悬而未决的感受,是最磨人的。
叶慕承咳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昨天那件事,就这么算了?”
江晚星装听不到。
哪件事,她不记得了。
叶慕承直接把她从窗边拉过来。
他力气太大,江晩星没有防备,被惯性一带,一下子就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叶慕承的大腿是水泥做的,磕得江晩星脑瓜子嗡嗡的,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江晩星睁眼,怒视着叶慕承。
不就是用脸骂人吗?
她也会。
江晩星的脸和手做出几个表情之后。
叶慕承摘下墨镜,眯眼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好像在看一场小丑表演。
只是他眼角泛着不自然的红紫,像是哭了,又像是被人打过。
还挺凄惨。
江晩星用手肘怼了一下他的大腿,叶慕承也不觉得痛,还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她别无他法,反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狠狠用牙咬了一口。
叶慕承阴测测地笑了一下,似乎隐藏着某些阴暗的报复计划,之后才慢慢放开他的熊爪。
江晩星攀住后座,慢慢坐起了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刘助理的车好像开得特别慢。
路边联排的围栏以肉眼可以清晰计算的速度慢慢向后退去。
江晩星确认了一下地标,确定这是回老宅的路线,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可不想再被他骗去景安苑做那档子事。
是她有史以来经历过最恶心的事。
想想都想吐。
江晩星坐了没一会儿,后腰的钝痛才密密麻麻传了上来,像是有蚂蚁啃噬她的脊骨。
江晩星疼得抿嘴,冷汗都淌下来了几滴。
她的腰可能跟她一样是劳碌命,动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只要某个姿势保持太久了,就会疼得钻心。
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