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病。”说着话,朱木石倒了一碗白开水给梁茵霞。
梁茵霞笑道:“病有什么好说的,先说工作,有什么事要我做。”
朱木石见她那个急样子,便笑道:“不急,先喝口水缓缓。”
梁茵霞:“还真有点渴。”
朱木石叹道:“二十多里路呢,就你这身子骨,我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我听说了,你这次的病是尤其的严重。”
梁茵霞放下碗,神情黯然道:“其实我也没想到,就我这身子这么棒,这次竟然病的这么重,过去可从来都没有过。又是伤寒,又是疟疾,又是痢疾的,一块都压过来了。当时怎么回的家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后来我娘说,是我那两个弟弟克举、克玉用独轮车把我拖回去的,他们才十二三岁啊,他们是怎么做的,也实在难为他们了。部队里为了我的事也没少操心,给了一些钱,克举、克用花了十五块钱租的独轮车。”
“我娘说我到家的时候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是偶尔睁一下眼,才知道是个活人……,总之是挺过来了……”
朱木石默然无语。
梁茵霞突的又笑道:“不提了,过去了,还是谈工作。你连夜派人去叫我,一定是有急事,你就布置工作吧。”
朱木石点点头:“好,那就谈工作。”当下把在王家湾开会时讨论的问题简单的说了说。
没等朱木石说完,梁茵霞说道:“我知道了,你是说,孙白洪那边的工作还是要由我来做,对不对!”
朱木石道:“正是这个意思。我想如今时机已是成熟了的,所以叫你过来。”
梁茵霞:“一一五师都开过来了,而且在山区还打了几个大胜仗,这确实是个好时机,把我的那个老领导孙白洪校长争取过来,我认为问题不大,我这就去,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说罢站起身来便要走。
朱木石急道:“你这丫头,干工作也不能这般拼命,就你这身子骨!到饷午了,无论如何得吃过饭再走。”
午饭过后,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