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泰立毫不犹豫:“柳泉。”
陈一诚:“为什么从柳泉入手?”
胡泰立:“柳泉,你想想是什么地方?津浦路和贾(汪)柳(路)支路的交接点,这儿有车站。在这个地方打响第一枪,对鬼子是一个重大威摄,我们要搞就搞他的运输线,这样同时也算是支援了前线,一举两得,这是一;去年秋天,鬼子在柳泉扶持的维持会长叫马映天,也是鬼子任命的铜山县第一个区长,打了他,对于其他伪区长的意义不言而喻,对于那些有心想依附鬼子的人更是敲了一个警钟,这是第二点;至于这第三点是最为重要的,其内部有我们的人,他们的情况我们已熟知,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我们随时可敲打他们,而且能保证最小的伤亡。”
陈一诚看了看胡泰员,见胡泰员眼带笑意,微微颔首,眼见他对自己的这个胞弟的分析很为赞赏。
陈一诚赞了一句:“说的不错,我赞成。区公所的内部情况如何,是否已然侦知?”
胡泰立笑道:“那当然。这里面有我们的族人在内,一个叫胡大周,一个叫胡孝顺,早把内里情况摸的一清二楚。”
“区公所在一个古庙里,院内有五间腰房,西面那两间是办公室,中间是过道,马映天住在东边那两间,那是上房嘛。门东有一间耳房,里面住两个卫兵。区队人员全住在西厢房。庙南门外不到一里路就是倭鬼子住的车站营房。就因为有鬼子在,所以他们认为很安全,只在南大门外设了两个岗哨。情况就是这样。”
陈一诚:“你打算如何打?是强攻还是偷袭?”
胡泰立:“当然是偷袭,在夜间。选一个胡大周他们在门口值班的时候。这能省掉很多麻烦。”
陈一诚点头道:“你如何排兵布阵?”
胡泰立想了想道:“一支人马防车站营房的鬼子增援,一支人马奔马映天,一支人马奔伪区队武装。”
陈一诚看看胡泰员:“怎么样?你这个主任说句话。”
胡泰员沉吟道:“是不是再留几个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