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湖贯口倒是一溜儿的熟。你可把我捧上天了。”
褚思鹏闻言,双面微红,竟是大有羞色。
见褚思鹏这样,崔毓柳没觉着什么,倒把一边的看得呵呵直乐。一者他年纪轻轻,未脱孩儿心性;二者他本就不比褚思鹏小几岁,见褚思鹏受窘,不由笑堆双颊,脆声出口,显然是一个幸灾乐祸的势头。
崔毓柳白了一眼,笑骂道:“你这个小东西,只会看别人笑话。一样年纪,褚兄弟可比你强得多了。至少他这一门才艺端的出门,上得大堂。你说说,你倒有些什么本事。”
一句褚兄弟,登时让褚思鹏心头一热。适才的羞赧早丢九宵云外。
那见崔毓柳相责,吐了吐舌头,转头他顾,只当未闻。
崔毓柳向着朱木石道:“你的身份被李燕高一揭开,我就感觉这个不好。在人屋檐底下,人家做什么,有时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自那时起我就没敢离开,一直在那左近。见你出来,我这才略略放心,此后见也没人尾随,才算放了一个整心下来。”
朱木石紧紧握了握崔毓柳的手:“让兄长担心了。当着李燕高的面,王三台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虽说是一个滕县的,一个是峄县,毕竟人家是自小一块长大的,一个山头两边的弟兄,这情分还得给。我所担心的是一旦我们离开李燕高的眼面,真正的危险才来到。”
崔毓柳倒吸了一口气:“这王三台还当真会犯浑不成?”
朱木石道:“这个还真不好说。适才我曾用言语试他,听他话语,于我党颇为抵触。对倭鬼的态度倒颇为强硬,看来为奸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他将来可能是我党政策推行的一个强力阻挠者。”
崔毓柳:“你要这么说,今儿个我就放他一马。他若真要有为奸的意思,我这就去把他给办了。”
朱木石:“没到那个时候,真走到了那一步,咱们共产党人绝绕不了他。”
崔毓柳:“如今你打算如何?咱们回去?!”
朱木石没答他的话,转过身来对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