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敬意。
王三台笑道:“既是褚先生愿意,这自然最好。”
褚先生微躬身道:“王老爷,朱先生、李区长,你们三个都较我年长,便呼我为小褚好了,或者唤我思鹏。”
自此,这三个方才知道,他们口中的褚先生唤作褚思鹏。
李燕高叹道:“连你也喊我区长,看来我这个区长不想当是不成的了。也好,大家都有这番心思,我也不好便薄了大家的面皮,改天,这个滕县的九区长的宝座我也去坐几天,也算是全了大伙儿这翻心意。”
朱木石:“既是如此,思鹏,你便到此桌来,我们共叙。”
褚笑了笑:“朱先生,你们三个都是官场中人,都算得上是贵人,我一个走江湖说唱卖艺的,就不凑你们的场子了。今儿个,就权当是算我为大伙儿再说唱一回。”
朱木石正欲再相邀,却见他态度甚为坚决,当下也不再坚持。
王三台却早叫起好来。
褚探手入怀,手中早持半月板。
李燕高见了,急道:“小褚,在这个茶寮之中,就别再用这个了。否则外面人众听了,挤将过来,只怕这门也要给坏了,茶也喝不得了。”
褚尴尬一笑:“你看我,做惯了的活,随手就来。好,就依你。”
褚清了清嗓子道:“话说这大清朝,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出了一桩命案。这地方就是离此不远,黄丘山套北麓偏西地方。此地,界山东峄县江苏铜山县。有山则有水,水冲则成沟渠,人行不便,是故二县于沟渠之上相携为桥,桥分两孔,襟牵二县,是以,本地人称之为两县桥。”
“命案之所便于桥南侧,山坡之下。一青壮之人,头尸分离,血迸环身之地,尸身却立地不倒,其状甚惨。尸身之旁有芟刀,此芟刀为当地人除草之用,木把尤长,长过人身,刀身也是长的很。这芟刀说白了就是一把肥硕的大镰刀,打草之时手握大刀,抡起来呼呼生风,刀到草倒,老百姓尤为喜欢,想来三位都见过,也可能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