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在一家河粉摊子上找到了张凡。
“嘿，张。”
“你来干嘛？”
“父亲准备了晚宴，你怎么走了？”
“朱莉，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父亲那么固执？”
“既然他不认同我的推测，又何必邀请我到这里来呢？”
朱莉脸上露出羞赧之色。
这次河内之行的确是她出的主意，是她说服了自己的父亲。
但她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相信张凡关于法兰西未来的推测，甚至就连她觉得张凡在夸大。
张凡读懂了她眼神中的犹豫：
“其实我也能理解你们的想法。”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法兰西是一个衰弱，疲惫，外强中干的国家。”
“你们也不会相信她会被日耳曼人轻易击垮。”
朱莉点了点头，即使她是一个记者，思维更接近于中立，也不敢想象自己的祖国在张凡嘴中如此不堪一击。
“朱莉，假设法兰西被日耳曼国击败，你考虑过会发生什么嘛？”
朱莉摇了摇头，张凡继续说着：
“法兰西会成立一个新政府，当然，是名义上独立的傀儡政府。”
“政府的领导者，说不定就是上一次世界大战中的英雄。”
朱莉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些上次大战中名声赫赫的英雄，她想到了一个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凡：
“你是说，贝当大元帅？”
张凡笑了笑，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日后贝当上台了，朱莉不得把他当成真正的先知。
和张凡聊的愈多，朱莉就觉得这个来自龙国的年轻上校更加神秘。
一开始二人能够搭上联系，只是因为张凡接受了哈瓦斯通讯社远东分社的采访。
河粉摊位旁的道路上，戴着斗笠的本地人足迹匆匆。
“随着漂亮国加紧对倭国贸易，尤其是石油和钢铁。”
“倭国自然会把目光聚焦在东印度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