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日晚,河内。
法兰西属安南领地总督府。
刚上任不久的乔治·卡特鲁手里拿着一封从琼崖发来的电报,他眉头紧锁。
在他身旁,他的女儿朱莉·卡鲁特一脸期待着盯着他。
乔治·卡特鲁反复将电报翻看了几遍,末了,他放下电报。
朱莉开了口:
“亲爱的爸爸,你觉得张凡的观点如何?”
乔治·卡特鲁摇了摇头:
“9月1号,也就是后天。”
“日耳曼国将会发动对波澜国的进攻。”
“这场战争会蔓延整个欧洲。”
“这个年轻人在胡扯。”
朱莉撇了撇嘴:
“可是爸爸,您不觉得张凡的分析很有道理吗?”
“欧洲的局势波诡云谲,日耳曼国多次对波澜提出了领土需求。”
“并且,日耳曼国提出了最后通牒。”
乔治·卡特鲁嘴角露出一股嗤笑,他打断了女儿的话:
“这个年轻人怕不是得了癔症。”
“日耳曼人的确对但泽地区有领土需求。”
“至于最后通牒,那不过是小胡子的一贯的恐吓伎俩罢了。”
“但是波澜是法兰西和英吉利共同保护的国家。”
“日耳曼国有什么能耐和我们对抗?”
“就在前几天,日耳曼国的元首就回应过法兰西总理,他亲口说了,他们无意与法兰西作战。”
乔治·卡特鲁将电报丢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女儿:
“尽管他在琼崖干得不错,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他偏居一隅,又怎么能知晓欧洲的形势呢?”
“我之前同意和他做点买卖已经很大方了。”
“他竟然还希望与我们加强军事合作,开展石油贸易。”
“上帝啊。”
“我知道你很欣赏这个年轻人,但是他只是一个上校。”
“一个落后国家的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