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惊讶。
没有光学仪器，没有提前勘探，就靠着一只手，就把距离给测出来了？
“熟能生巧罢了。”
“这么黑能测的准？肯定有误差吧。”
金石忠认为火炮第一发肯定打不准，需要几轮校射才行。
张凡笑了笑：“金参谋，如果第一发就打中了，咱们赌点什么？”
“要是打中了，你就来给我当参谋吧。”
金石忠想了想，点了点头：“要是你第一发没打中，你能不能匀一门火炮给我？”
“行！”
“853米，高爆弹一发装填！”
炮兵迅速进入战斗位置，打开弹药箱搬出将近4kg的高爆弹，另一边的射手已经拉开炮拴，装填手迅速将炮弹送入炮膛中，闭膛待击。
炮兵的动作有条不紊，行云流水，金石忠心里又感受到了惊讶。
要知道，一支军队最宝贵的从来不是武器装备，而是训练有素的战斗人员。
张凡手下的这些士兵之前不过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和渔民，几乎大字不识，现在却能熟练操作步兵炮，这种训练水平对比保安团简直是降维打击。
在金石忠眼中，张凡的形象更加高大了，不仅会打仗，而且会练兵。
当然，如果他知道了张凡现成的训练手册作为操典，那肯定要吐血。
炮兵摇动着转轮，将炮口瞄准了远处的炮楼。
“开炮！”
炮手拉动拉绳。
“轰！”
三声炮响几乎同时发出，70mm的高爆弹从炮管中飞出，以200m/s的速度划出了一个略微弯曲的弧线，精准砸在炮楼上。
“砰！”
爆炸声响起，砖石结构的炮楼冒出了浓烟，砖块碎裂倒下，塌了一大半。
第一发就命中！？
这可是黑夜！跳眼测距第一就精准命中！
金石忠嘴巴大的能塞进去几个白面馒头，张凡拍了拍的肩膀，露出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