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隔了。
所以看到边军回来的时候,广场上众多聚集着的老弱妇孺都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段虎手里捏着一块快染血的身份铭牌。
身上杀气涌现。
如果广宁卫早听他的。
如果总兵马世龙早些出兵,那么,他们就不会阵亡这么多人。
两千三百人,死伤大半能活着的,只有不到五百人。
而且还有上千协助守城的百姓!
“李小虎!”
“陈近南!”
“张开地!”
“张逢春!”
“李进之!”
“杨忠思!”
段虎每念到一个人的名字,就又一家人上来取走竹简制成的身份铭牌。
“张二牛!”
段虎又念到了一个名字。
一个六十多岁,身上穿着破棉袄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老妇人伸手从段虎的手里接过了张二牛的身份铭牌,一手布满了褶皱的干枯手掌轻轻的在上面摩挲着。
浑浊的眼眶当中涌出了心酸的泪水。
“二牛.....我滴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了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娘以后怎么活....”
看着六七十岁的老妇人在自己面前落泪。
段虎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一样。
如果历史照着原有的进程发展。
如果没有人能扭转这样的局面。
在今后的几十年当中,这样的事情,每天每时都会发生!
无数的汉家儿郎将会血洒大地。
“大娘!”
段虎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老妇人。
“是我对不住你,没有将您的儿子活着带回来!”
“镇远!”
段虎喝了一身。
“在!”
段虎身后的十名士兵齐刷刷的一个立正。
“跪!”
段虎领头第一个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