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们看了心生不安。”
“你我相知多年,我的心意,你应当是再清楚不过的”
【啧啧!真恶心,亏渣爹能说出这句话,若非你与那外室勾结,暗施毒计,在娘亲的杯中投下那无耻之药,借由那虚伪的贞洁之名,迫使娘亲步入这无爱的婚姻殿堂,区区侯府,何德何能迎娶将军府的掌上明珠。】
【这么多年反借将军府之威望,于朝堂之上左右逢源,如鱼得水,享受着这不义之财带来的权势与荣耀。】
夏音音心中暗自腹诽,轻轻翻了个无形的白眼。
沈白凝本已渐趋平静的心湖,听到她的心声后,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防线,眼前一黑,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音音迅速反应,身形一闪,稳稳接住了沈白凝摇摇欲坠的身躯。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急切与担忧:“娘亲,您怎么了?”
夏天阳见状,亦是心急如焚,猛地站起,三步并作两步冲至母亲身旁,与夏音音一同将沈白凝搀扶住。眼中满是焦虑与关切:“母亲!”
夏音音不动声色地在她的几处穴位上巧妙施力,悄然唤醒了昏迷中的沈白凝。
她缓缓睁开眼帘,眸中映出的是多年未曾真正看清的夫君身影,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厌恶与疏离。
她强压下心头的波澜,深吸一口气,对夏致远说道。
“老爷,方才妾身一时气急,所言多有不当,还望海涵。”
“但音音,她是我的骨肉,绝不容许任何人,哪怕是至亲之人,对她有丝毫的轻视与诋毁。”
“您身为她的父亲,更应护她周全,而非出口伤人。”
“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我和音音先行告退,望老爷体谅。”
沈白凝在夏音音与夏天阳温柔的搀扶下缓缓离场,只留下夏致远一人在原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目光复杂地追随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