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房间，红布罩住桌面，桌上放着一碗生米，还有点燃的蜡烛火光摇曳。
人影被拉扯的老长，一直延伸到墙上，张牙舞爪。
随着老妇人的双手按在桌上，米粒不受控制的从碗中蹦跳出来。
老妇人眯眼看着眼前紧闭双眼的男子，直到对方打了个哆嗦慢悠悠睁开双眼。
“姓甚名谁！”
“谭文杰。”
“今年多大？”
“20”
“谭盂谭老板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叔叔。”
“你不是谭文杰，你是谁！”
“我是谭文杰。”
“不应该啊。”老妇人手指头点了点又戳了戳，一脑子的困惑。
老妇人起身离开房间，门外站着个歪戴帽，脖子后衣领塞着把纸扇的男人。
“孙婆，怎么样？”
“柳师爷，”孙婆点头又摇头，“这个……很正常，不过，说不通啊。”
“是说不通。”柳师爷点头，他也觉得一阵头疼。
3天前，谭文杰忽然买了几只鸡和一头猪，不说理由直接杀了，而且还念念叨叨说打怪怎么没经验，是不是得杀人，然后提着刀在门口溜达，搞得人心惶惶。
2天前，谭文杰忽然变得热心肠，走在大街上问别人需不需要帮忙，给点任务，吓得大姑娘小媳妇捂着胸口和屁股就跑。
1天前，谭文杰开始翻书本准备读书学习，这下子谭老板坐不住了，才安排柳师爷带他来看看是不是中了邪。
“不过……”
“又不过？”
“之前说好的加钱，嘿嘿。”孙婆搓手。
“钱少不了你的，能不能传宗接代？”柳师爷却只在乎另一件事。
“我试试？”
“你试个屁！”柳师爷摇头晃脑，“谭家就剩这一支了，你知不知道……算了，带我一起进去试试。”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房间，桌前年轻人还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