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气涨红了他的脸,同样的嘴角带血。
澹台淮月的那一剑,狠狠地将沧澜江水切割,一剑截江,沧澜江水如一道沟壑被从中间劈开,绵延不断的剑气使得江水无法汇聚,这惊为天人的一幕,让城头无数好事者捶胸顿足,大饱眼福。
韩退之的韵势牵引,供给已经不足以支撑古剑的维持,内力干涸之际,被直接狠狠地撞出数十丈外,砸入江水。韩退之的势头一撤,姜夔立马支撑不住那节节攀升的剑气,从弯腰抵挡被压迫至单膝下跪,形势岌岌可危。
忽然间,那道剑仙一剑的气势骤然消散,姜夔疑惑前探,下一瞬,澹台淮月已经疾驰数丈来到他的身前,抬手一掌击出,刹那间姜夔抬起木剑抵挡,撞击一瞬,木剑“咔嚓”一声被击成碎屑,姜夔欲使出道家借力打力的功夫,结果双掌刚刚相撞,姜夔左臂道袍直接被绞得从手腕处撕碎到肩膀,整个人被蛮横的撞出数丈,亦是砸入江心,不见身影。
江面终于归为平静,澹台淮月卷袖负手而立,古剑菩萨蛮,悬停依偎在身旁,“剑已问过,如果想知道什么,入城来便是。”
语罢,澹台淮月身形一越当空,脚踩剑尖,飘摇而去,不见踪影。
此刻,江水潺潺之声与城头处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不出意料,明天的江湖,一件事情将很快成为津津乐道的美谈。
如此风流,如此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