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心聆听为他解惑。
特别是讲解到兴酣之处,整个人都会焕发出迥然不同的光彩。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要让安举花心思教授自己认字。迟解偶尔察觉自己是不是比那位太平村那个骗吃骗喝的假秀才更加不要脸。
于是乎迟解决心做些利索能级的杂物。扫扫院子,打打水,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
不久,第一场雪如约而至。
“哎呦,你手上轻点!”
安居的娘小心地给安父翻了个身。
“你说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小心着点。儿子已经那样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母子俩可怎么活呀?”安居的娘边说边留着眼泪。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很急,据说已经有几十年没遇到这么大的雪了。拜这场雪所致,安举家那许久没再修缮过的房顶塌陷了一块儿。
就在今天早上,安父在修缮房顶下来的时候一脚滑倒不慎从屋顶摔落。
郎中诊断腰伤的不轻,需要卧床静养。每个三五个月是下不了地了。还需要特别注意,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
听到丈夫还能够恢复过来,妇人的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
最初看到丈夫从房顶摔下来的时候,这位体弱神衰的妇人险些昏死过去。
送走了郎中,妇人又发起了愁。
儿子一直醉心于书籍,这家中的活计一直都是由丈夫来操持。
家中有几亩薄田,往年过冬也都是靠多余的粮食购置些许过冬必要的准备,余下还能买些炭火背着。
可今年不是闹旱就是闹涝,地里收成本就不好家里又突然多了张嘴。
“早知道会这样就该收下那位的钱了。”
原本还想拿出往年的积蓄值班写年货,现在要全部搭进汤药费里去了。就这还不知道够不够用。
安居的娘来到柴房想取血柴火给丈夫熬药,来到柴房才发现里面的干柴所剩无多。
一肚子怨气涌上心头尖声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