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人跟一句,围着的众人再齐声附和。
仪式过后,米粒扶起新的家人,笑容慈和,会中众人一同簇拥着新人,脸上洋溢着笑脸,一派其乐融融。
“蝉儿,你来了。”
看见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井蝉,米粒笑着招呼了一句。
下一秒。
轰!
井蝉刹那而至身前,一拳对准米粒的胸膛,穿过背脊,露出那血淋淋的手臂。
他淡淡道。
“别装了,恶心的狗东西。”
一时间,全场寂静。
米粒呆呆的看着对自己出手的井蝉,不可思议。
“蝉儿,你为何……”
“住口吧,我有家人,也有爱我的娘亲,我已知晓什么是至亲,绝非以大义使人愧疚,以至亲之名而施行控制,欺世盗名之徒,你不配。”
他干脆利落的又补了一拳,震碎了米粒的脑袋。
此时已经有人四散而逃。
但也有许多人不仅不跑,反而跪在米粒身前,神情悲伤。
井蝉扫了一眼剩下的这些人。
有许多熟悉的面孔。
其中还有那个早上出去时,才与他交谈过的男子。
他顿了顿。
“该醒了,你们再如何追悔莫及,那些失去的也回不来了。”
此话一出。
所有人面色都浮现痛苦之色。
他们其实,都是对亲人有愧的人……或是子欲养而亲不待,或是疏忽导致子女身亡。
每一个人都背负着一段以悲剧为结尾的故事。
与其说是米粒控制他们,倒不如说是他们主动寻求了这份控制。
宁人负我,也不要再负人了……
“苦也……”
一個面色沧桑的男人摇摇头,走向一旁。
他捡起角落里的柴刀,干脆利落对着脖颈一划。
剧痛令他瞪圆了眼睛。
过去好似走马灯般闪过。
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