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没想到这女子每一句都问的如此刁钻,让他想好的托词都没处说。眼看着周围家眷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道:“还不是因为他这个不孝子,我注意力全放在了他身上,再者说这些菜品都是按时上的,一样也不曾缺少,谁会注意厅中少了多少个下人。”
“你脑子倒转的挺快,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我也牵扯进来。你刁难高琰,行,我暂且当做是你们的家庭矛盾不去过问。但你昨夜竟对我痛下杀手,命令几个家丁侍卫蒙面将我从青鸟上射下,继而将我与侍女关在柴房,锁的我的琵琶骨令我不得动弹。若不是我在昏倒时偶然回头,看到了害我的那位竟是一直称病的高老爷,恐怕是要死在那暗无天日的柴房中的。”
“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池婺此话一出,家眷们的眼睛齐齐转向高濂之,那些曾经或是卑微或是讨好的面孔上,如今均蒙上了一层怀疑和厌恶。这种反差令高濂之胃里一阵翻腾,喉头像是梗了枣子般难受。饶是如此,他仍然不肯松口:“做事是要讲究证据的,你既然说是我害了你,那便把你口中那蒙面的家丁找出来啊!”
“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老糊涂了,既然是蒙了面,我怎么会找出来?”池婺嗤笑了一声,忽地一把扯开腰带,一耸肩膀将衣服从肩头抖落:“用不着什么家丁,我身后这伤疤,便是你害我的证据!”
她忽然脱衣,将厅中几个小公子吓得“啊”的一声叫出来,高琰也是吃了一惊,可在惊讶过后,却看见了池婺那光滑洁白的脊背上结满了疮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