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手:“你来说,尸体上都有什么发现。”
“回王爷,那尸体口鼻渗血,咬肌近乎断裂,结合各部肌肉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活着被剥皮,生生疼死的。”仵作小哥拱手严肃道:“且他皮上伤口不平整,断裂处有奇怪的瘀血点,是被利爪插入皮下撕开,所以我们怀疑是被野兽袭击。”
“野兽?羽毛?”听到这儿,高琰眼睛一亮:“这几乎可以断定是妖怪所为了吧?”
谢无恙奇怪地看了高琰一眼,明明上一个案件他还训斥过自己不要将所有案子都推到妖怪身上,怎的这次突然变了性?他虽这样腹诽,口中却答道:“人类是做不到如此的,确实可以归为妖怪伤人,我们可要去找池姑娘来一探究竟?”
此话正合高琰的意,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听荷却拉了拉他的衣袖。高琰俯下身去,听荷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忘了,早上池婺跟您起了争执,眼下定还在气头上。纵使您想去找她,也不该拉上谢无恙去,若是再吵起来,他岂不是要看我们笑话了。”
高琰觉得听荷说得有理,他冲着谢无恙摆摆手,颇有威严道:“此案仍有一点,你就留下和仵作们一起查案,不必同我一起了。”
谢无恙见他主仆二人当着他的面咬耳朵,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如今高琰发话,他哪敢不从,只好拱了拱手,将俩瘟神给送了出去。
自从被高琰掳走,式微阁已有大半个月没有开张,今日猛地开门,四邻八乡的乡亲们乌泱泱地过来求着小神仙看事儿,竟从屋内排到了官道上。
高琰虽是一王公贵族,但在乡下泼辣大妈面前却屡屡败退,鞋面被踩了好几脚,沾了许多臭泥巴。他平日嚣张跋扈只对官员,被乡下大妈踩几脚却毫无脾气,倒是听荷为了维护他与大妈们拌了几句嘴,气得眼泪汪汪。
高琰将听荷拉到身后,笑眯眯地拉住了前头的一个大妈。那大妈自乡下来当然不认得他这个靖王,且刚刚和听荷吵完架,被高琰拉住后语气十分不善:“做啥子?”
“请问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