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筋。只要好好治疗,后面再学个锻炼手指的功法,就能恢复如初,不会影响到手指的灵活性。”
这个诊断结果,让商陆松了口气。
如果手指头彻底废掉,又或者是影响灵活性,对于一个习武的捕快来说,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没有大碍就好,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要听大夫的话,好生疗伤。”
商陆叮嘱了几句,拿出从巫祝那里帮他讨来的药膏,让他吃下驱逐邪气,就要转身离开。
杜风自告奋勇:“陆头,让我跟你一起吧。”
商陆见他两只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连装药膏的瓶子都没法拿住,只能是用两只手夹,便摇头婉拒。
“你这模样,跟着我出去也帮不上忙,还是留在衙门里好生歇着吧。”
商陆都这么说了,杜风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敢多言,乖乖应是。
在把商陆送出了三班院后,杜风叫来一个大夫,请他帮忙扒开瓶塞,将里面的药膏喂给自己。
刚一吃下,杜风就脸色大变,哇哇开吐,差点儿吐了大夫一身。
大夫被吓了一跳,见杜风吐出的是恶臭黑水,更加慌乱,急忙指天画地的赌咒自辩:“跟我没有关系,这药是你让我喂的,我可没下毒。”
杜风一边吐,一边摆手,示意不管大夫的事。
他早就从商陆那里听说过,吃了这药膏,会将体内的邪气吐出。
只是没想到,反应来的这么快,这么猛。
“难道是我中邪很深?该死的耗子,活该被陆头大卸八块!”
杜风一边吐一边骂,声音呼噜呼噜,让人听不清楚。
另外一边,商陆刚走出衙门,便看见一身红嫁衣的三娘,立在黑漆漆的街口处,静静地等着他。
在县衙的门口,还有几个持刀执勤的勇壮。
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三娘,否则大晚上的,突然有个身着嫁衣的女人出现,早就该把他们吓的哇哇叫了。
商陆大步走过去,与三娘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