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的一角,歪歪扭扭走着一高俩矮三个娘们。靠后的那位骑着大马,手举玉米烟斗时不时抽上一口,正聚精会神听着边上一位脖子系着紫色薄纱的女子,描述连日来的遭遇。
“太残暴了,没想到你们这班贼娘们那么毒辣,要让我去折磨一个男的,这种事绝对做不到。”她似笑非笑地扫了我一眼,讥讽道:“结果将他打了个半死,自己却伤了十个人,而你两度被他揍到吐血昏厥,这个战损比实在是叹为观止,魅者拷问人原来这么有趣。”
“药店老板个子虽矮,但在精神上是个巨人,咱们软硬皆施,甚至故意让他尝些肉香,到头来也没问出秘密。能将他镇住的只有Dixie,可她也被暗世界群畜们害死了。”天竺菊极尽渲染每场肉战,看得出泅水之星长期生活在一个禁欲环境中,听得既神往又害臊。她趁势使出杀手锏,摇着奥莱莉胳臂撒欢道:“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怎么报?你瞧见是哪些人开的枪?我哪怕再能打,也对付不了几十上百人好不好?”奥莱莉对我有好感,她抚着我湿漉长发,问:“醉蝶花,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泅水之星,他是怎样的人?”
“他是一位作风硬朗且极富责任心的长者,广受大家尊敬,在生活中与我们是密友。”我怎可能知道瓦莱松何许人也,只能抬出许多溢美之词加以描绘,当说起老汉惨死在尸鬼女王之手时,奥莱莉不免黯然伤神,她收起烟斗,哀叹太冒失了,但这却给她长了记性。我轻轻挠了下她的手背,问:“泅水之星,出来前有人叫我们凤凰女孩,那是什么含义?”
“凤凰女孩?这要看他是说即将成为凤凰,或已经是凤凰,两者意义天壤地别啊。”她扫了我一眼,答:“凤凰是传说中的大鸟,相传必须死后才能化为烈焰,形容越挫越强永不屈服。可你俩生得肤白貌美怎能提剑奋战呢?我看,那人所说的,就是催你俩去送死。”
“好吧,你不必笑得那么贱,我当然知道这是十死无生的勾当。”我自讨了个没趣,只得推向下一个话题,问:“阿辽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