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威胁,黄火药恐怕也炸不毁,我们就以它来作为条件。”
“就算赢了,你怎知他们会乖乖挪走坦克?在夏洛特时,十五个流氓因我在旁偷拍,冲上前殴打我,结果被赶跑后去了警署报案,全都是些没皮没脸的家伙。”迪姐耸耸肩,不置可否,说:“我担心一旦露怯,反滋长了他们的气焰,越发不肯撤去,没准又要开始强攻!”
“不在乎输赢,因为赛事一起,所有人目光都被聚焦,可以掩护你们趁机将人拖走。”他抬起腕子看了看表,说:“现在是九点,如果打算强攻早就开始了,不会等到人困马乏还在摆架势。他们可能在等什么被运过来,乱来会死许多人,他们也要计算成本得失。”
“也只能这么办了,但愿万事顺利吧。”我拿来麻布将胸脯裹平,与迪姐套上雨披踏入雨幕,开始了夜袭敌营。众女将会在十点整登上碉楼去喊阵,为我们提供掩护。
一路无话,我们走鹿血滩出了木门,爬下林道开始疾行,不久后来到了古墓石屋周遭。据迪姐说,天竺菊一行人打开戥星台下去,约莫是下午一点整,迄今为止已走了八小时。我们打过无计其数电话,全都显示不在服务区。这表明她们正行在地底深处,信号被屏蔽。
“我有些明白了,”她说着说着,忽然一拍脑门,叫道:“污水厂在帕特南,他们靠脚去走,最少也得大半天,没准现在还未爬进胡桃蛾的洞穴。要等他们回来,恐怕得明天了。”
“是,那又怎样?你是说他们成功躲过了这场浩劫吗?”我耸耸肩,朝尸脊背扫了一眼。
“给鸳鸯茶打电话啊,他即便被暗世界限制了行动,但去自己盘下的厂房总没问题吧?还记得对付髅龙那晚,咱俩走的那个窨井下水道么?那里就是所谓的龙口啊。”她从我怀中夺过手机,说:“底下全是朽烂的地根,如果他能找来施工队打通这个鬼地方,不就等于立即将人捞出来了吗?那么他们所获得的咨询,也能第一时间传达给我们知道啊。”
电话很快被接通,男人此刻不在鸳鸯馆正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