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外,因听见咱们在低声说话又绕行去远抽了支烟,这是个有修养的男士。”
“真叫人喜出望外啊,我和你家姐是旧相识了,只是她从未提起过你。”男人安顿我们在席前坐下,问吧台要了杯酒,说:“污水厂的事只是纯粹的借口,不必挂念在心。”
“污水厂?那是什么?”敏锐的迪姐从中悟到了讯息,问:“又是那种奇奇怪怪的事么?”
见她如此好奇,男人刚要站起的屁股随即又坐了回去,将大致经过向她描述了一遍。
在俩人的对话中,我方才知晓迪姐并非是特意请长假,而是一个多月来各种怪案大案让九频道收视率暴增,新闻节目组将来会被并入大型电视网,她的工作已有了变动,正在筹划第二副频道,将来可能会像阿加那样成为一整个部门的高管。这不啻是个好消息,于其七、八年后渐渐转入幕后,或转行去写回忆录,倒不如现在开几档新颖节目扎实根基。
“大概就是这样,咱们还是别谈这些扫兴的事。Dixie,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与你妹妹相爱了。”男人不愿将精力花费在公务上,立即转移了话题,捧起我的手边抚边笑:“我目前正在狂热地追求她,你可要祝福我们。我还有些事要忙,就不在此碍眼了。”
“这?难道你要嫁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浮现在迪姐脸上,她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掩着嘴偷笑起来,似乎已忘了适才的不快,问:“说笑吧?你真把自己当女孩了?”
“这种事不为人自己意识所支配,就算不那么想,但环境仍会这么看待我。”我避开她目光的直视,叹道:“譬如说鸳鸯茶,我再三说明自己是个男人,他却非要理解那是武腔。”
“上次发来的求助讯息,我看到时已经很晚了,那也与他有关么?”
“是的,那晚发出的短信,是因鸳鸯茶被人下了迷药,行迹猥琐欲图不轨,而我俩却又斗不过他,这全是误会,现在释清了。”我赤红着脸,将整场经过大致描述给她知道。
“这是我今年年内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