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废物。”
另一边,长刀门内,面色阴沉的赵如安看着面前的在赵二与张山两人,满身的怒气使得大厅内外的人都绷紧了神经,唯恐自己一个不慎引得门主的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另一边,赵如安的两个儿子,长子赵飞,次子赵康也都站在大厅两侧,想到那个不知所踪的小乞丐,面上神色同样阴郁。
“父亲,”看着气愤的来回走动的赵如安,赵康沉声道,“现在那小乞丐带着秘图消失了,咱们当下之急是尽快想办法弥补,不然五音亭二长老那里怪罪下来,咱们可无法抵挡啊!”
“如何弥补?”一旁的赵飞闻言沉声道,“这秘图是李长老指定索要的聘礼,其他东西少了还好说,这秘图丢了,我们难道去哪里再找一张吗?”
“再找一张!?”
正在气愤中的赵如安闻言蓦然冷静了下来,思量了片刻,轻声开口道,“你们说那五音亭的李长老,有没有见过那张秘图是什么样的?”
声音传出,大厅内陡然安静了下来。
父子三人相视一眼,彼此明白了赵如安的意思。
“这么做,万一被那五音亭的人识破了怎么办?”赵康的话语中有些担忧,“毕竟我们都清楚,这张图说是李长老指定的聘礼,但实际上却是五音亭里面的授意的,万一出了纰漏,”
赵康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一旁的赵飞和赵如安两人却都明白这其中的凶险。
“没有了这份聘礼,五音亭那里我们也不好交待。”
赵飞沉声道。
话说到这里,他们父子好像没得选择了。
没有了聘礼,五音亭那里不会接受他们的提亲,自己出尔反尔丢了长刀门的面子不说,还会因此得罪五音亭,可一旦做一张假图蒙混五音亭,被发现了同样要承受五音亭的怒火,但是,万一五音亭的人也没见过那张秘图呢?
想到这其中的关键,赵如安踌躇了片刻,沉声道,“此事康儿和赵二亲自去办,记住,千万不能露出丝毫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