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自在,他道:“既然随洲来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收拾东西离开。
沈南知坐到沙发上,孟随洲带来的粥她知道,那是一次两人凌晨夜爬之后在路边吃的,老大爷用心熬的粥,水平不比酒店差。
当时沈南知问:“大爷,你怎么这个点出来卖粥啊?”
当时是夜里四点多的时候,来往的人很少。
大爷说,家里的老婆子瘫痪了,现在她睡着了,他出来卖一会。
沈南知当时听得一愣,大爷饱经风霜的脸上没看出一丝苦,反而为能出来卖粥养老婆而颇感欣慰。
何曾几时,她羡慕那样纯粹的感情,一如孟随洲夜爬拉住她的手,在她吃不下玉米粥时,丝毫不介意地把剩下的吃完。
如今再喝这粥,味道还是那个,感觉却不似从前。
沈南知喝了一半粥没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孟随洲竟然靠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腿长,一脚伸着,双手抱着胸,姿势别扭。
眼看孟随洲有一点点滑倒之势,沈南知赶快放下勺子,想推醒他。
孟随洲预感似的睁眼,被她动作吓一跳,身体歪倒大半想停下已来不及,双手下意识一撑,将人笼罩在自己的桎梏之下,压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