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鼓着脸道:“对,都怪你,你去死吧!”
孟随洲又笑:“我死了谁给你带药和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沈南知最好吃,每次生气,一顿饭准能哄好。
孟随洲知道新开了家闽菜馆,咕咾肉炖得很是不错,他故意卖关子,“我带回来不就知道了。”
沈南知嘁了声,被哄好了大半。
胸口的衣服湿了,孟随洲给了她外套,稍微能遮住。
两人往外走,他往电梯方向去。
“饭还没吃完呢。”她提醒。
孟随洲自顾按了电梯按钮,笑得狡黠,“我妈交给你了。”
“哎?”
电梯门打开,他一溜烟跑了。
沈南知进去包厢,里面只剩下孟母,她训斥完那个服务员,转向问道,“他人呢?”
“公司有点事。”沈南知咳了一声。
“就他那小破公司能有什么事?”孟母暗自懊恼,“我每次提起结婚,他都是这副态度,天天玩,也不知道收心,真是不知道随了谁。”
她拉起沈南知的手,往上套了一只水色极好的镯子,“本来是想当着随洲的面给你的,走个仪式感。”
沈南知有些慌张,往下退都不敢大意,镯子是孟随洲的奶奶给孟母的,这意义可想而知。
“阿姨,我不能收。”她拒绝道。
“傻孩子,你不收谁收?”孟母又把镯子套了回去,“别生随洲的气,他这是跟我作对呢,等他想通就好了。”
是吗?
沈南知心里暗自摇头,孟母不肯收回去,她只能说:“那我先替随洲收着,如果他有确定的人,我再给他。”
孟母嗔怪地看了一眼,“说什么傻话呢,知子莫若母,随洲是喜欢你的。”
从饭店离开,孟母还有事,打车走了,孟家的司机送沈南知回孟家。
两家父母是世交,关系特别好,特别是沈母和孟母,她们上大学的时候衣服都是换着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