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陈嘉娴与自己,乃是堂兄妹。
陈迁这幅皮囊是给其他姑娘看的。
她不能用这种眼光看自己堂兄。
恶心。
膈应人。
“你才属狗呢!”
陈嘉娴不知陈迁心思龌龊,只知他嘴欠。
就这点,就足以让她喷人个狗血淋头了,故而这句反击的音量略大。
陈嘉娴怕陈迁耳背听不清。
谁知,楼下说书的声音突然断了。
二楼在场的全听见她这句话。
原本静心的气氛也被打破。
“……郡主好气性。”
陈迁似笑非笑地盯着陈嘉娴。
她也不觉得难堪。
“狗别学人说人话,吓人。”
这句音量倒是小了不少。
陈长安看他们俩吵吵,也不制止。
杜蘅一个外人,倒是坐立难安。
谁想看皇家内斗。
她只想走。
“哎哎哎,你谁啊?”
这句出自说书人的口中。
杜蘅跟凤陵王都坐在栏杆旁。
她侧脸去看一楼。
只见刚下楼的随从将说书人从台上拽下,又不由分说地把他给掳走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
说书人今日说的是历史。
他在台上说了这么久,无一人觉得不妥,说明这段历史故事真实可鉴。
如今凤陵王的随从却将人拽下。
看来是他听得不高兴了。
“哎,这怎么回事啊?”
楼下不知情况,有人开始坐不住。
‘煮青梅’的掌柜出来安抚客官。
“大家稍安勿躁,精彩马上回来。”
茶馆没书可听,乐趣减一半。
所以他得即刻去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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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蘅也想趁此机会,离开这张桌。
“王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