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离席没多久,凤陵王就来了。
现场气氛立时沸腾起来。
姑娘们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没人再有余力去刁难谁。
就连嘉娴郡主,都收敛不少。
杜蘅见状,也知道自己没待下去的必要,又担心庶妹一人不知道去了哪。
遂找了个借口离席。
没有人在乎她。
故而杜蘅便很顺利地离席了。
平河王府真的很大。
她头一回来,不识路,也不敢乱闯乱撞,只能随便找了个丫鬟问问。
结果人家竟然说不知道。
杜蘅觉得奇了怪了。
嘉娴郡主设宴,请的宾客在府里迷了路,寻不着踪迹,可是要问罪的。
怎么会有丫鬟回她说不知道。
杜蘅再想问些什么。
凤陵王突然出现。
“杜大小姐在找什么?”
“蘅儿见过王爷。”
杜蘅每回见他都战战兢兢的。
陈长安知道,却只能装不知道。
“可是刚刚的宴席太无趣?”
他这么问,杜蘅也不好回答。
“舍妹坐不住,私自离席不知去了何处,蘅儿出来只是想寻她回去。”
宴席上发生的一切皆是误会。
即便不是,她也不能胡说,惹郡主不快,回头会给父亲跟杜府招祸事。
所以,庶妹只能是坐不住,是私自离席。
杜蘅怎么说都行。
凤陵王不会深究的。
“这样。”
陈长安果然没多说什么。
“本王觉得宴席无趣,姑娘们呱噪无比,实在待不下去了,出来透透气。”
宴席无趣是真。
姑娘呱噪也是真。
但他来此,还是因为宋琅玉。
那夜灯会之后,陈长安实在憋不住纳闷,抓着人将事情前后问了个遍。
宋琅玉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