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也赶紧帮忙劝,“别打了,族老们来了,别打了……”
杜若看着场上人在忙。
杜方看着她,“你怎么不说话?”
他一直等着了解这场闹剧的来龙去脉呢,杜若却突然不开口了。
“不着急,一会说。”
她确实不着急,家里的菜地早上浇水了,中午之前回家炒菜做饭就行。
没有网,没有手机,也没有娱乐。
杜若每天只要忙三餐,喂喂狗,浇浇水,这日子过得……十分无趣。
杜农的腿脚不好使,可手上拐杖好使,没一会就把打架的人全都劝开了。
男女老少,个个都衣冠不整。
有些人受了内伤,有些人脸上挂了彩。
还有些人,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
“族老,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可得为我们老杜家做一回主啊!”
黄桃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朝他们哭诉。
杜山倒是恭敬,“三伯,劳您费心了。”
他右边下巴处,有几道抓痕,都抓破了,渗着星星点点的血珠。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见此情形,梅英偷偷扯了下杜台的衣角。
“别碰我,你个丧门星!”他算伤得最重,鼻子流血,眼角淤青,嘴角也有伤。
杜农指挥自家儿子,搬来一张凳子。
他就坐在门中间,几个同辈列队在两旁,让小辈们全在院子中间站着。
“都是乡里乡亲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要闹得如此不愉快?”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黄桃正想告状鸣冤。
结果杜农的拐杖指向角落的杜若,“你,说说,今儿个又做了什么?”
往日她偷鸡摸狗,也不曾闹成这么大过。
这算是头一回,激起民愤了。
“哦。”杜若站起来,锤锤蹲麻了的腿。
“族老,我今日来,要求不高。”
“黄桃跟梅英二位婶婶,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