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谁也没理会那个小伙子。
等她们走远之后,刘大壮才迈步,将自己的扁担挑进了那间小破屋。
“这……”上一回他来时,杜家就是很空,没什么家具,没什么生气。
这一回似乎更空了,只剩桌椅板凳。
衣柜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难道……”刘大壮想到那两个妇人所说,杜若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跑了。
这屋中景象,似乎就是证据。
他放下肩上扁担,将地上的木桶捡起来,顺着上面的绳子往上看。
怪不得有尿骚味,是杜若故意设置机关,用这个桶吓唬私自闯入者。
刘大壮把桶拿到屋外去洗,后晾在一旁。
他余光瞥见旁边菜地,又围着转了两圈,全是刚刚冒头的嫩苗。
刘大壮有些哑然。
这一点点地方,杜若究竟撒了多少种子,才能让它们长得这么密集。
而她又是去哪弄来这么多种子。
刘大壮实在想不通。
但他又不太信那两个妇人所说。
若是杜若真如她们所说的那么不堪,为何在自己面前……表现不一。
她用竹笼子换的野鸡,又请刘大壮吃饭,有来有往,丝毫不占人便宜。
一个外村人,不比近邻好偷吗。
而且,杜若请他帮忙,将自制的竹笼拿到集市上去售卖,说所得对半分。
她完全可以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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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壮进屋搬了凳子,坐在屋外等。
结果两个时辰过去,杜若还没回来。
不远处,杜家村的上方,有好看的晚霞,还弥漫各家的炊烟跟饭香味。
他闻着闻着也有点饿了,干脆进屋做饭。
杜若回来的时候,见到小破屋里有灯光,还有饭香味,十分惊讶。
她决定明日出去问问,哪里有卖门锁的。
这真的得换一个,刻不容缓。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