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
“您清楚就好。”瘦长脸家仆讪笑两声,“属下只是担心侯爷盛怒下会……”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瘦长脸家仆连忙闭上嘴,陪着笑脸。
沉疴打断他后,思索几秒,又继续问道:“武安侯府那边有动静吗?”
瘦长脸家仆笑容上闪过一抹苦涩。
“没有您遮掩,侯爷又下了几道死令,咱们不少好手都折在了那边。”
“如若不是多留了几道后手,怕是早被陈立信那老东西摸清了底细。”
“即便断得及时,他们应也查到了一些线索。”
“没查到仇龙身上,便无大碍。”沉疴眼角透过窗帘看着繁华的京都府街角,淡淡的说:“怕就怕,武安侯陈太平早有察觉,只是隐而不发。”
“属下也是担心此事,加上近些天,侯爷已经安排了人要对他下手。”
沉疴皱眉,浑浊的眼睛寒芒乍现。
“老爷又动了那边的死士?!”
“可能不止那边,”瘦长脸家仆咬了咬牙道:“还有那两名拜入太虚道宗的暗卫应也收到了密函。”
这正是先前他想说未说出来的话。
好不容易培养出两名拜进宗门的暗卫,这时动用无论能不能得手,都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先不回府,去三号那里!”
瘦长脸家仆连忙掀开厚厚的锦帘出去,驾车的车夫挥鞭打在马背上,沿着朱雀街转道向南。
沉疴眉头紧锁,心中依然想着对策。
若是得手,大小姐那边一定会疯。
即便没得手,武安侯陈家怕也会疯。
左右都要疯一个,他只能尽可能的扫尾干净。
也幸好在无量山那里给绝刀晏海留的话,应会让他用心教导陈远。
至于以后如何,沉疴已然顾不上那么多。
……
武安侯府,芳华园内。
临近傍晚,天空飘起了雪花,一颗颗砸在青石板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