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的秦朗一把将剩下的秸秆推至一旁,露出了野猪真容。
“过来看看吧。”
疤瘌快步上前,眼睛瞪的溜溜圆,嘴巴张的能塞下一枚鸡蛋,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陈川乐了:“嘿嘿!差不多行了。”
李达和秦朗也心里暗爽,总算出了口气。
疤瘌反应过来,嘴巴张了张想反悔,可看着眼前的猪,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陈川,我认栽。”
“行,回头把肉给我们送家去。”
陈川也没再跟他墨迹,重新把玉米秸秆给盖上。
李达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装作一副老成模样,语重心长道:“孩子,以后长点儿心吧。”
疤瘌气的脸都绿了,恨得牙根痒痒。
半个小时后。
陈川三人把板车停在了葛大胆小爷家门口。
对赌 (第2/2页)
猪一到,老爷子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就围到车前。
村里人听说头猪被打了,也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并对他们表示感谢。
要知道野猪祸害的可不止一家,家家户户多少都被光顾过。
本来日子过得就紧吧,人的口粮都不够,还得紧着它先吃,肯定不乐意啊。
老爷子确认了一下头猪没问题,按照约定只要了野猪的獠牙,爽快的把赏钱结清,还有一百斤的玉米面。
钱和东西拿上,老爷子热情的要留下他们吃饭。
陈川称家里有事儿委婉拒绝了。
三人出了葛庄,便一刻不停的往家赶。
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野猪还没有开膛,别回头再臭了。
路上三人交替换着拉车,没多一会儿,看到彭家湾有人杀牛。
牛杂汤。
陈川脑海冒出的食物。
“大爷,牛下水卖不卖?”
“卖”
“小川,买这玩意干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