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奈何林士弘自视甚高不愿意。
徐白梅垂泪哀求起林尘来,“你放过朔儿,安儿宁儿他们吧,有什么事都怪在我身上吧,别为难他们。”
这时,林士弘才阴沉着脸色说:“你非要把这个家弄得家破人亡是不是?”
林尘突然收起刀,对林士弘等人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秋香啊,来搭把手,把这些东西都搬去我的住处。”
“是,公子。”秋香应一声,立刻叫几个侍女过来,手脚麻利搬起金银,布匹和珠宝往林尘的房间送去。
林尘两手负后,似是不打算再追究林朔几人的过错。
分明刚才还气势汹汹又忽然作罢,让林士弘几人大眼瞪小眼,不懂林尘在想什么。
“大哥,我们是不是不用去诏狱了?”林安小心翼翼问林朔,林朔没吭声。
林士弘觉得林尘心思越来越深,越来越难看懂他。
林尘突然和颜悦色,“几位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散伙!”
“你,你不抓我们去诏狱了吗?”林安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林尘只觉得好笑,毫不留情面地嘲笑这一家子。
“你们真是一窝傻子,监察使有权利监察百官,对没有官身的人没那么大权力,说把人送进诏狱就送进去。”
几人一下子傻眼,既然如此,那他们刚才吓得屁滚尿流求林尘的模样又算什么?
算笑话?算小丑?林朔和林士弘才明白过来他们被林尘给戏耍。
林士弘被林尘气得直跺脚,“你这个逆子,实在是不像话!”
林尘才懒得听他说什么,迈着轻快步伐回住处。
半路上,秋香忍不住问林尘,“公子是真不能把他们送进诏狱吗?”
“当然不是!只是把我名义上的亲眷送去那受酷刑,会被人戳脊梁骨而已。”
“我姑且放他们一马,等回头有机会,再收拾他们吧。”
秋香轻轻点头,“说的是,好不容易来京城,公子要护好在外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