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被砸一个正着,状书散落一地。
他和其余官员捡起来查看。
这供词上随随便便一条,皆是杀满门的大罪。
其中包含,官员们是如何鱼肉百姓的经过。
凡是看到状书的官员,都被激起怒火,这尼玛是人干的事吗?
以郡公爷为首,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各种花样敛百姓之财,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啊。
真没想到,郡公爷去河东郡后,变本加厉。
他居然比在京城时,还要凶恶。
“都看到了吧?如今,朕要再问你们一句!这些犯官,他该不该死!”
官员们唏嘘不已,没有一个人敢再替郡公爷叫嚣,不然非得把自个儿搭进去不可。
这时,李老元帅站出来,怒不可遏对凌玄开口:“河东郡所有官员,简直是罪大恶极啊!”
“陛下啊,他们仗着天高皇帝远,竟如此无恶不作,实在应该满门抄斩。”
李老元帅开口后,立刻有一群墙头草官员开始倒伏。
“陛下,这些地方官员根本是不把您放在心上啊,如此作恶,不杀之难平民怨啊。”
“臣附议!这些穷凶极恶之人,犯下无数罪行,必须满门抄斩!”
“臣附议!”
纵使宰相在朝中颇有威望,但这种情况,言官们都不得不见风使舵。
如若不然,继续包庇郡公爷和河东郡的贪官污吏,那不是上赶着送死吗?
哪怕宰相,都只得下跪求饶,“陛下息怒!都怪老臣教子无方啊!”
“若早年间,老臣好生教导他不要为恶,兴许不会有这么些事发生啊。”
宰相明显是想表达他为朝堂劳苦功高,无暇管教儿子,借机摘清自身而已。
凌玄却不上他的套,更不管他,让他那么跪着。
“周爱卿,这是你方才所说的河东郡富庶无异常?”凌玄反而质问起户部尚书来。
户部尚书脸色苍白如纸。
他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