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呕吐,让本就嘈杂的环境变得更加不堪。
高禹川的手机快没电了,上车后,他刚吧手机放进充电槽里,电话就响了。
看了一眼屏幕,是夏河洲。想来是他走了,那帮家伙就找夏河洲问情况了。
他皱了皱眉,一边开车一边接通。
夏河洲开口就如同连环炮一样质问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和太子那几个怎么就闹起来了?”夏河洲也是刚下班回家,本来就累得不行了,这会儿还要一边刷牙一边解决问题:“你们出去玩就玩,电话怎么就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上完班回家还得搞调停工作,我不累啊?”
挡风玻璃上飘了几滴水,感应雨刮以为是下雨了,自动刮了一下,水太少,刮在玻璃上发出很刺耳的摩擦声。
高禹川墨黑的眸子静凝着,仿佛没情绪似的。他说话时声音不高,吐字清晰。
“没事。”
就两个字,却有点耐人寻味。
夏河洲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严词驳斥:“没事你怎么酒都没开始喝就走了?都是朋友,你这样很不给面子,谁能舒服?”
高禹川开着车,目光微冷,望向远方说道:“那间酒吧太lOW,酒的味道难闻,音响很垃圾,去的人素质很低。”
看似回答得有理有据,实则语气敷衍。夏河洲才不会相信。
这就不是他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平日他再怎么古怪,在外总还是能与人维持基本的体面。今天他主动要去喝酒,酒还没喝上酒突然离场,只有一个原因:他不爽了。
夏河洲寻思了几秒,想到他们说的现场经过,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太子提到,他想追沈瑶初?”
一辆警车和救护车快速从后方驶来,一路超车。午夜里,令人揪心的警笛声呼啸着远去。刚好掩盖了沈瑶初三个字。
耳畔恢复了安静,高禹川专注开着车,神色平静。路灯的光源像钢琴的琴键,一黑一白交替出现,掠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
冷凝的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