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放心,我不会叫她白死的,也不会让你白白受那一场惊吓。”
我便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
先是说二奶奶轻易气不得,现在又告诉我不会叫紫菀白死。
难道报仇就靠一张嘴?
让二奶奶生了孩子后给我赔个不是,紫菀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要么就永远不要提这件事,彼此糊弄过去。
既然提了,那就别模棱两可,赏罚如何总要分明,才能叫人心服口服。
我当即就怼二爷:“二爷准备如何做?是把此事捅到张家,叫张老爷休了张太太,还是二爷将那两个活下来的车夫提溜到奶奶跟前,跟奶奶对质,让奶奶自请下堂?”
“辛夷!”
二爷猛一拍炕桌,桌子上的碟子都震得跳了跳。
我扫了一眼那几只粗瓷碟子,眉头微挑:“这可不是在千户府,这是在我的二仙庄!二爷摔坏了东西,可是要赔钱的!”
我下了炕,朝着前院的方向努努嘴:“我这前院书房也不是什么人都招待,二爷想跟幕僚们议事,请另寻个地方,我这里庙小,供奉不起二爷这尊大佛!”
惊愕取代愤怒,占据了二爷整张脸。
“你疯了不成?”
他伸手就来摸我的头。
“是不是还没好利索,你心里还想着那个东西?”
我往后一退,躲过了他的手。
“若不是二爷的好夫人找了几个疯子车夫,我何至于会去二条庄子?若不是他们害死了我的紫菀,我又何至于惊怒交加,不慎沾染上那神仙膏?二爷口口声声说不会叫紫菀白死,不会让我白受一场惊吓,我只不过问了二爷一句要如何做,二爷就恼了?”
“既然二爷并不想为我和紫菀讨回公道,又何必假惺惺地说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勾起人的伤心事?”
二爷惊愕片刻,又往前探了探身子,似乎是还想拉我过去。
我立马退后几步,贴到了墙边:“二爷若是还有心,那以后休要再提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