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什么?那些箱笼都锁在厢房里,你们今儿个不收拾,它们也跑不了,反正二爷一时半会儿不会来,有些东西咱们先凑合着用,箱笼慢慢收也来得及。”
把丫头们都轰走睡觉去了,我反倒清闲下来。
歪着喝了两杯水,我就出门去找冬雪,让她带我在这附近转一转。
冬雪带我去的第一站,就是我那一百亩地的地头。
“姨娘,你快看,那光着膀子在地里锄草的,就是我小叔!”
我放眼一望,地里的佃农十几个,个个都光着膀子。
“冬雪,这些人难道都是你小叔?”
“哎呀,我小叔只有一个,”冬雪踮着脚,指着最远的一个人,“姨娘,那个生得最好的,便是我小叔!”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怀疑这孩子对她小叔的滤镜是不是太厚重了一些。
隔得这么远,我只能认出这光着膀子的十几个佃农都是男人,连他们的眉毛鼻子都看不清,实在是分辨不出谁生得好看,谁又跟丑八怪似的。
不过么,秦庄头的身材看着的确比旁人要健硕一些。
但跟二爷相比,还差那么一点。
别的不说,二爷的肌肉可结实了,摸上去硬邦邦的,又舒服,又叫人有安全感。
夜里缩在二爷怀中睡觉,我超级喜欢掐二爷胳膊上的肌肉块,要么掐一个小爱心出来,要么就掐一个小方块,或者掐一个十字。
唉,我都想二爷了。
明明昨日我还在咒骂他,过了一晚上,我就想他想得心里发慌。
该死的,我不会是爱上二爷了吧?
我连忙甩甩脑袋。
智者不入爱河,铁锅得炖大鹅。
人啊,一定不能先动心,谁先动心谁就输。
我是一个要成就大事的女人,怎能被困在二爷身边,甘心做一个小小姨娘?
“你在这儿甩什么头?有虫子?”
我随口就“嗯”了一声:“不是,我是想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