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的帮助,因而也没再继续揪着这一点不放,而是转了个话题,问:“你那赈灾的折子递上去朝中可有动作?”
苏同知身在官场,消息自是比江玉瑶灵通,提起这件事,苏同知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圣上龙颜大悦,在早朝时对小姐与令尊赞不绝口,内阁也给我了份嘉奖的折子。”
内阁掌管一京十八省,事务繁多,官员更是浩如云烟,他一个个小小的同知从前自是不引人注意,可如今却在内阁以及首辅面前露了个脸,日后保不准就有升迁之机。
江玉瑶心道,如此,想来父亲让她回去的信这几日也就到了。
“苏大人想不想再得一份剿灭流寇的功呢?”
“可……”苏同知立即明白了江玉瑶的意思:“可他们不是流寇……我若如此行事可是与知府大人作对。”
江玉瑶冷笑一声:“经过此事,你觉得他的知府还能坐几天?那些人不是流寇可也不全是官兵,是兵是匪,谁能说得清呢?到时候还不是苏大人一张嘴的事。”
苏同知还是有几分犹疑,王知府不是傻瓜,他为何敢铤而走险官匪勾结做出杀公侯之女的事,不说事情败露,难道他就不怕宣平侯问罪吗?
他担心王越身后想要江玉瑶性命的人,也担心江玉瑶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么得侯爷看中。
江玉瑶看出苏同知的犹疑,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因而,她直言道:
“我也不瞒苏大人,我确实是遭人陷害而被父亲赶出京,后宅之间的争斗不比苏大人的官场轻松。”
“可我终究是侯爷的嫡女,苏大人既已被内阁赞赏,那么定然也该知道父亲不日就会接我回京的事。”
“那些人正是怕我回京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因而背着侯爷对我下手,如今端看苏大人如何选择了,是雪中送炭助你我又上一层楼,还是袖手旁观待来日王大人以及那背后之人的清算。”
江玉瑶话落,唇角扬起了一抹看似无害的笑,但话语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别忘了,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