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打哑谜的哥哥,李承平有点懵:“二哥、三哥,你们在说什么?”
“我和你三哥在说范闲。”
“范闲,司南伯养在儋州的私生子?!”
李承平一惊,问道:“这个范闲很厉害吗?我在宫里都听说过他,听说他要和婉儿表姐成婚,接手内库财权,是不是真的?”
“厉不厉害不知道,但他要接手内库财权是真的。”
李承泽看向吃吃喝喝的李承宗,意有所指道:“说起来,陛下还真是够信任范家的,把国库交给了范家,现在又指婚范闲和婉儿,准备让其接手内库,陛下这是要把国库和内库都交给范家啊。”
李承宗咽下菜,笑道:“二哥这话其实是想问我老头子为何会那么看重那个私生子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三弟,你昨日随陛下去过庆庙,陛下有没有和你谈过此事?”
李承泽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李承宗碗里,继续道:“陛下看重范家我能理解,可范闲只是一个私生子,陛下为什么会把内库交给他呢?我不理解,而且不只是我不理解,恐怕整个朝堂上下都不能理解此事。”
这倒是没错,除了少数几个知道范闲真实身份的人,满朝上下都不能理解庆帝的操作。
一个连祠堂都没资格进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迎娶郡主,更别说掌控内库财权。
不知其实情,看待这种事情确实很荒谬。
李承宗摇头失笑道:“朝堂上的事,我不关心,懒得问,便是问了,你觉得老头子能告诉我?我昨天也没见到范闲,所以他的事不要来问我,不过二哥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啊。”
“自然感兴趣,毕竟是未来表妹夫,要接手内库财权,所以我今日特意来瞧瞧他是个怎样的人。”
“二哥、三哥,听你们的意思,范闲今日要来酒楼,我们一起去看看呗。”
正当兄弟三人聊着范闲的时候,范闲也赶到了酒楼外。
“有间酒楼,这名字有意思。”
范若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