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宁才人和淑贵妃脸上都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
一个是儿子远在边关,常年难得一见。
一个是儿子经常进宫,却难得来看望自己。
秦瑜好歹也是高手,自然注意到两人一闪而逝的神情,笑着感慨道:“这儿子啊,经常不见挺想念的,可这经常见到也挺烦,时不时就给你添点堵。”
柳贵嫔觉得在这点上自己最有发言权,当即接过话头:“可不是,李承平这臭小子,天天气我,今儿个又被先生告到了我这里,把我给气的……不行,等会儿回宫我还得抽他一顿解解气。”
“娘,您不是打过了吗。”
角落里,传来李承平弱弱的声音。
柳贵嫔蹭的一下站起来,当即就要上演全武行,好在旁边的秦瑜和宁才人给拉住了。
秦瑜:“平儿可是个好孩子,你别总打他,瞧你把孩子给吓得。”
宁才人:“对对对,我们打麻将,打麻将。”
李承宗赶忙附和道:“对,柳姨,您别生气,你们打麻将打麻将,我替你教训他。”
“哼,今日看在你三位婶婶和宗儿的面子饶过你,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皮。”柳贵嫔也顺势借坡下驴了,作为后妃中最有眼色的女人,此前不过为了宽慰宁才人和淑贵妃。当然,生气也真的,尤其在李承平搭话以后,是真火气上头,想再抽一顿。
四个女人再次开始打麻将,兄弟俩则出了正殿。
看了眼天色,李承宗直接来到小厨房,准备做晚饭。
一边找食材,一边问李承平。
“今日怎么又惹到你娘了?”
李承平揉了揉屁股,闷闷道:“我偷溜出宫了。”
对于读书这个事,李承平确实挺惨的,四五岁的时候就被柳贵嫔送去了太学,要知道作为皇子,在太学可不单单只学寻常权贵学的那些,还有礼俗、举止等等,小到举手投足的姿势,都有专门的讲师和礼官教导,只说在学习方面,皇子可以说是天底下最苦的小孩,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