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三大爷下班了啊。”
赵赫为了在冉秋叶面前显得平易近人,主动打了招呼。
这反常的举动让阎埠贵琢磨不透,他也只好笑呵呵地看着赵赫说:
“是啊,来接冉老师?”
赵赫大方地说:
“对啊,买了点东西,约冉老师吃个饭。”
阎埠贵看到了不远处赵赫的崭新二八大杠,上面挂着一些礼物。
那些礼物是从王府井大街的第一百货买的,包装纸他认得。
这些东西少说也要上百块钱,否则拿不出手。
如果是普通的街头货,大概也就二十来块钱左右。
即便是这样,也是他们这些老师将近一个月的工资了。
阎埠贵一阵心酸,自己省吃俭用,也想给老伴买点好的。
但家里还有三个儿子,自己的工作又是老师,比不上工人阶级。
心里不免有些不屑:当领导真好,油水足,以后我也要叫儿子当领导去。
悻悻地离开了。
赵赫看到阎埠贵这样心酸,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似乎扬眉吐气了一把。
“怎么?我看你一直盯着那个阎老师看,他有那么好笑吗?”
冉秋叶见赵赫举止异常。
“冉老师,你可能没经历过吃不上饭的日子。
那时候我刚来四合院,我以为阎埠贵是个好人。
第一次去他那儿讨口饭吃,他骂我是乞丐,让我滚远点。
还把我的碗抢走扔到院子里,狠狠地用脚踩了几下。
说别想去他们家要一粒米,自己都不够吃。”
冉秋叶看了看远去的阎埠贵背影:
“没想到阎老师是这种人,真看不出来啊。”
“人心隔肚皮,很多人都是看不出来的。
其他咱也不多说,以后你跟他们多接触一段时间就会明白的。”
赵赫一边说着,一边把车轱辘塞进了前轮的卡槽里。
看着这